身之所在 心之所依
时间：2024-11-21 16:25 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编辑 王雅静 文 王雅静 资料提供 常青画廊（北京） 美编 孙琳
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展览现场，2024，北京常青画廊，157.9 x 65 x 45.5厘米，摄影:黄少丽
土地环境与人类情感的连接在艺术语境下不断被探讨，二者的关系可以延展为人类、城市、社会以及心灵与宇宙，其中蕴含着各个维度不同的思考。近期，北京常青画廊正在展出当代最具国际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英国雕塑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的“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展览囊括了艺术家近年来创作的多件重要雕塑及绘画作品，这些作品对人类与环境的关系提出诘问。此外，巴西摄影大师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Sebastião Salgado）的展览“巴西，重返大地”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与大家见面，展览亦是从艺术的角度，以摄影为媒介，聚焦故土以及人类与自然困境，其中不乏闪烁出的人道精神。在每个人都离不开的故土上，不同的情绪在渐渐蔓延滋长。
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展览现场，2024，北京常青画廊，157.9 x 65 x 45.5厘米，摄影:黄少丽
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
身体空间与精神之域
资料提供 常青画廊（北京）
在步入展览的一瞬间，一片如迷宫般纵横交错的领域映入眼帘，需要每个人进入其中，并自行寻找路径。再定睛一看，这是完全由烧制黏土砖堆垒而成的领域，展示着132件真人大小的人体雕塑。这是展览“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的现场，在人类活动日益囿于高楼大厦环抱中的当下，“栖息之所”对人类与建成环境的关系提出诘问。这场展览囊括了艺术家安东尼·葛姆雷近年来创作的多件重要雕塑及绘画作品——通过对黏土和铸铁这两种建成世界中常见材料的运用，艺术家希望“在当前状况下重新思考并感受身体”。
安东尼·葛姆雷：栖息之所
展览时间：2024.11.14-2025.4.14
展览地点：北京798艺术区常青画廊
关于常青画廊
常青画廊于1990年在意大利圣吉米那诺成立，目前已在北京、穆琳、哈瓦那、圣保罗、罗马、巴黎和迪拜开设了分空间。常青画廊始终秉承不断发展的精神，致力于让最广泛的观众参与到当代艺术中，通过与传统城市中心的联系和体验，在完全出乎意料却又永恒的地点蓬勃发展，建立了强大的身份认同。2004年，常青画廊在北京798艺术区正式设立了第二处空间，为最早在中国成立空间的国外画廊之一。从那之后，画廊一直承担着尤为重要的文化桥梁作用，为中国的艺术爱好者提供欣赏国际艺术大师作品的机会。
1.安东尼·葛姆雷,《环线》，2022，铸铁，29.3 x 201.3 x 122.4厘米，摄影：Stephen White&Co.©艺术家
2.安东尼·葛姆雷,《短暂》SHORT，2022，铸铁，157.9 x 65 x 45.5厘米，图片致谢：艺术家与常青画廊，©艺术家
3.安东尼·葛姆雷,《羞涩》，2023，铸铁，161.7 x 59 x 42.9厘米，摄影：Stephen White&Co.©艺术家
4.安东尼·葛姆雷,《规则III》，2021，铸铁。151.6 x 49.6 x 74.2厘米，摄影：Stephen White&Co.©艺术家
在进入展览现场时，观众已经成为展览的一部分。行走在这些彼此垂直、摇摇欲坠的砖块堆垒出的迥然不同的各种人体形态中，我们可以观察到，每个人形雕塑都是一个个休憩状态下的人体。有的四肢舒展、轻松自在，有的则如胚胎般蜷缩自保。这是展览的核心作品《休憩之所II》。而从画廊二楼和三楼的阳台向下俯瞰，可以看到穿行的观众与水平陈列的黏土人体彼此互动，制造出一个动态的场域，进而催生出诸般因人而异的主观体验。
砖块是艺术家作品的主要创作媒介。在他看来，砖块这种中国文化的重要符号可以被理解为一种“实体化的像素形式”。如他所言：“《休憩之所II》探讨了人体与大地（即地球表面）的关系，并指向两种截然不同的放弃：其一，人在放松状态下对身体控制的放弃——在沙滩上，我们彻底放松，回归童稚的玩耍；其二，迁徙者被迫或自主选择放弃故土，寻找新的家园。一眼看去，整件作品仿佛是一堆散乱摆放的建筑材料；逐渐地，它们演变成一个城市的模型，进而邀请观众去共同想象作为内在居所的身体——这些身体有的让人感觉放松自足，另一些则呈现退却防御之态。”
除《休憩之所II》外，本次还展出了《环线》和《同盟》等一系列铸铁雕塑作品，用以探讨城市基础设施（包括道路、电路、地下管线等）与人类关系之间的共通之处。其中，《环线》将这些城市网络转化为两个人体之间共享的循环系统；用巨型铸铁块堆叠而成的《同盟》则有意让两具身躯共享重心，以探索人与人之间如何找到互为支撑的平衡点。通过对上述亲密关系的探索，这两件作品进一步提出追问——城市环境在多大程度上塑造并反映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环线》的两侧分别摆放着《短暂》和《羞涩》。这两件作品将身体视作独立的能量场，且都呈现出偏离重心的形态，从而有意远离了权力雕像所代表的稳定性。其中，《羞涩》使用数个铁线纠缠的结点勾勒出身体内部格外紧张的部位——脚踝、膝盖、骨盆、头和手；与此同时，由贯通身体内外的铁线所构成的《短暂》则摆脱了皮肤作为人体边界的限定。
在画廊的顶层，《规则III》和《支撑》将身体空间转化为网格脚手架这种当代高层建筑中常见的骨架结构。通过这种方式，它们具象化地呈现了人造世界对于人类的反向塑造。这两具生满铁锈的躯体被摆放成倚墙的姿态，一方面暗示出作品的建筑背景，另一方面则提醒观众关注其自身与建成环境的关系。除雕塑外，展览还呈现了艺术家的一系列绘画作品。《奇点X》和《事件VII》令人联想起星际物质诞生时的光芒。分层绘画作品“光明”系列描绘了从自内而外的视角所能看到的光圈或光源。剩余绘画作品则使用鬼伞蘑菇的墨汁外加碳粉和酪蛋白绘制而成，探讨了位于身体内部以及两个身体接近时所能体验到的黑暗。
“栖息之所”是一次针对人类物种生存现状的诘问。通过他的雕塑作品，葛姆雷希望提供一种诊断工具，用以审视我们当下的状况。
安东尼·葛姆雷
从中国持续地获得灵感
继“另一个奇异”（2009）和“屯蒙”（2016）后，常青画廊迎来了安东尼·葛姆雷的第三场个展“栖息之所”。从存满中国红土的渤海海水，到进入展览中的人形砖块，安东尼的艺术品将大家聚集在一起，体会艺术的重要性。常青画廊联合创始人马里奥·克里斯蒂阿尼在开幕式上说道：“对于像安东尼这样的一位艺术家而言，他想要表达的不仅是艺术与美，更是人们对于生活的渴望。他希望让大家意识到生活的美，这一点在我们这个时代格外重要，可以让我们放缓脚步，花一点时间去反躬自省，而不是急着去跟别人产生冲突。”
对话安东尼·葛姆雷：
A：我非常高兴能再一次回到了中国的北京，我昨天晚上好好算了一下，这是我在中国所做的第十四场个展。我仍然在从中国持续地获得灵感。我觉得本次展览的在地性十分特殊。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所使用的材料——砖块，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所处的地方。对于我而言，中国是一个仍在不断进化的国家。
Q：聊聊这次使用的创作媒介——砖块吧？
A：这次所用的材料是砖，大家看到每一件作品都是由26厘米到30厘米不等的块砖组成的，一共是132座人形的雕塑作品，那么它帮助我们去反思个人和集体之间的关系。这批砖块十分不同，所有的砖都是在中国本地烧制的，每块砖的颜色会有细微的差别，砖上面这些圆形的地方是在砖窑中拒绝氧气进入的地方，这是能留下痕迹的。所以，你也可以将这些圆形图案看作是火的痕迹。它们既有一种工业品的品质，同时又能看到它所带有的自然的元素。当然，本次的展览是一个合作的过程，常青画廊的团队、烧制团队与我一起，在长达5个月的时间，实现了烧制的砖块，这非常不容易。
Q：这些雕塑之间的布局关系是怎样的？
A：你可以把它们看成这些人体都来自同一个家庭，但是我想说的是整个作品里面没有任何的叙事，所以说他也不试图去描述任何这些人体之间的联系，所有观众都能够去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
Q：希望通过展览引发怎样的思考？
A：在8年前。“屯蒙”展览中我使用的是红土与来自渤海的海水，我们把5000吨的海水跟5000吨的红土混合在一起，当时那个展览只能远观，当我再次回到这样的场景里面，邀请诸位自由地在其中徜徉时，我希望这个地方能够让大家引发一种冥想。你们可以自由地走动，当所有人都身在这个场中，就是一个生命的图景。
我希望大家在行走的时候，问自己一个问题，你是否了解我们居住的地方？那么，我的答案是，我们首先居住在自己的身体里，这是我们的第一处居所，那么我们还有第二处居所，就是所在的这些建筑。广而大之是我们所在的城市、地球等等，所以说第一个身体是我们的肉身，第二个身体是建筑的身体。这个地方，我们用砖块摆出人的身体的样子，但是使用的是建筑的理念，所以是把两者合一了。但是很重要的一点是，所有的人形建筑都是在休息的，他们是躺在地上的，他们是和大地产生联系的，没有在做任何事情，他们存在的样态是由重力所左右的。
Antony Gormley,photograph by John O'Rourke.©the artist.安东尼·葛姆雷，摄影：John O'Rourke，©艺术家
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
1950年出生于英国伦敦。他以雕塑、装置和公共艺术作品而享誉全球，并持续检视人体与空间的关系，直面自然和宇宙中人类存在的基本问题，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为雕塑打开了新的可能性。葛姆雷不断尝试让艺术空间成为一个可以呈现新的行为、思想和感情的地方。
Q：这次展览的革新点有哪些？
A：大家不仅仅是观者，而是这件作品的参与者，共同的创造者。因为这个作品真正称之为艺术作品的关键点在于我们一起进行合作。它邀请大家在迷宫中寻找真正的自己，如果这个展览没有观者的话，实际上这个艺术并不存在，这就是一堆砖而已。这也是我认为的这个展览有革命性的地方。
Q：当我步入展厅时，感觉进入了一个赛博虚拟世界，像是身边有很多马赛克人环绕。你是否在作品当中也有在探讨像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这样关系的思考？
A：首先，我要说整个展览如果没有电脑，没有数字技术，我们是不可能做成的，所以现在确实已经离不了数字技术，但同时这也是一种反思，我们不仅仅生活在一个城市森林里面，我们也生活在一个赛博世界里，我们所有人都离不开我们的电子设备。
大家看到这个场景，确实它会让你想起马赛克，但同时它又不一样，实际上每一块砖里面都有人的手跟它去接触的痕迹，乐高是一种大规模生产，他们只有少量的形态的变化，而这些不一样，我实际上希望是站在这两者之间的一个边缘，而且这个东西可能更像是一种隐喻。我们作为人的自由，一方面被我们的工具所增强，另外一方面这些工具也反过来去控制我们，就好像我们打造了城市环境，但这些城市环境仿佛成为一个限制我们自由的容器。所以一方面我希望去承认这一切，另外一方面我希望这些人体让大家的感觉是对唯绩效论调的一种反抗。
Q：谈一谈你和中国在这过去30年里面的渊源吧？
A：本次展览可以把它理解为我和中国在过去30年的故事。我仍然能够清晰地记得1995年我第一次来到北京，那个时候，北京的城市化刚开始，我骑车在北京的路上，我能够清晰地听到空气中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响，那是高楼大厦正在拔地而起的声音，那个时候无论是中国北京，还是中国的其他地方，都在经历这一切。
而现在，我们已经从过去的和土地很接近的生活状态，转变为高楼大厦林立的城市生活。而我还在怀念1995年的上海，我在南京路上能看到生活中的一切场景都在街头街面上发生，能看到妇女在喂奶，能看到人们在街头打麻将，人们在摊上吃饭，有小商小贩在买卖，各种各样的所有的生活都在你眼前，都在地面上地表上发生。所以说我希望这个作品能够去让我回想起我第一次来中国的旅行，同时我也希望去运用空间，让大家在某种程度上联想起从高楼大厦上向下看到我们人类的居所，去思考人类的本质，思考当下的时代，思考自己和他人的关系，思考个体和整体的关系等。
Q：这个展览之中还有一些其他的近期的作品，这些作品会想要有怎样的表达？
A：你可以把这些作品看作是我的另外一些冥想或者反思。关于人的身体可以被看成是建筑，同时也可以被看作是一些系统。比如说是集成电路板，或者是像伦敦很有名的地铁地图，那么我们可以把身体思考成一个整体的系统，或者说个体和整体的关系。
我的教育背景是西方的艺术学院，我们那里会学习骨骼，肌肉，皮肤，进行解剖，透视。但是除此之外，对于中国的中医系统和经络的理论我也非常着迷，我觉得我们对于人体的理解不应该完全是机械式的，也应该理解它内部的能量的流动。还有其他的一些作品是铸铁作品，那么铁也是来自于大地，也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土地的元素，它是一种高浓度的提炼之后的一个样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绘画作品，我们把它可以看作是我的平行的思考，仍然是关于从内而外的。当我们把身体看作是一个建筑，那么从里面的一些窗口向外凝视的时候，能够有什么样的体验？这些是我这些绘画作品的主题。
巴西，重返大地
Do Brasilàterra
艺术家：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Sebastião Salgado）
策展人：
米尔顿·顾然（Milton Guran）
让-吕克·蒙特罗索（Jean-Luc Monterosso）
地点：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四层展厅
展期：2024.11.12-2024.12.1
主办：成都当代影像馆、文泽时代
协办：巴西联邦共和国驻华大使馆
学术支持：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巴西，重返大地
故土、人类与自然困境
资料提供 巴西驻华使馆文化处
值此中巴建交50周年之际，巴西摄影大师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Sebastião Salgado）的展览“巴西，重返大地”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与大家见面。展览通过萨尔加多四十多年来在巴西和世界各地拍摄的三十余幅摄影作品，展现他对故土以及人类与自然困境的深刻洞察，带领观众回顾这位巴西最杰出摄影师的创作生涯，看见人文与纪实摄影所蕴含的人道精神。本次展览不仅展示了萨尔加多卓越的摄影艺术成就，更成为中国与巴西建交50周年之际深厚友谊与文化交流的象征。
关注人类困境
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1944年出生于巴西艾莫雷斯的一个农场。他的童年在大自然中度过，后来选择了经济学。1973年，他开始从事摄影报道工作，报道过非洲撒哈拉地区的大旱等等，萨尔加多在1974年加入了巴黎的西格玛图片社，开始了他的摄影记者生涯。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萨尔加多前往100多个国家旅行和拍摄，凭借着巴西人的敏锐感知，得益于自身的经济学背景，他对各种情境进行严谨的分析，深入观察环境与生态上的悲剧性滑坡，揭示了它们对这个世界的深刻影响，更以诗意且充满造型美感的影像来表达。如今他已成为现当代人文与纪实摄影的重要代表人物。
四十多年来，萨尔加多游历世界，将人类的困境置于创作的核心，关注当代社会的巨大变迁，聚焦因冲突与贫困而受苦的弱势群体。他的主要作品被收录在一系列图录中，例如：《另一个美洲》（1986）、《萨赫勒，困境中的人类》（1986）、《萨赫勒地带：道路尽头》（1988）、《劳动者》（1993）、《地球》（1997）、《移民》（2000）、《非洲》（2007）、《创世纪》（2013）、《梦的味道》（2015）、《科威特：战火中的荒漠》（2016）。
展览中呈现的“另一个美洲”系列收录于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的第一本书《另一个美洲》。该书由莱莉亚·萨尔加多排版，于1986年出版，探讨了南美人民的斗争与传统，而这些往往被现代社会所忽视。萨尔加多揭示了土著居民、农民和工人的生活现实，强调了他们的个人尊严。通过这本书，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旨在引发对社会经济发展不公的意识和思考。这也是一部关于文化和生活方式的民族志见证，记录了那些受到全球化和城市化威胁的群体。
展览中还有“亚马逊”系列来自于塞巴斯提奥·萨尔加多与莱莉亚共同历时多年创作的宏伟项目，并收录于2021年出版的《亚马逊》。该项目围绕生物多样性主题，探讨了亚马逊雨林面临的环境挑战。
萨尔加多不仅记录了雨林的美丽，还关注了土著社区的生活以及砍伐森林和集约农业的后果。他通过这些影像再次提醒大众，保护亚马逊雨林的斗争是每个人的责任，因为它对保护全球生物多样性具有深远的影响。
中巴文化交流的无限可能性
在展览开幕式上，巴西驻华大使高望先生（Marcos Galvão）表示，此次展览是中巴两国在文化领域的紧密合作的象征，并且通过萨尔加多镜头下的亚马逊风貌和巴西土著居民的影像，引导观众探索巴西丰富的自然景观与多元的社会结构。他表示：“能够将这样一个独特的巴西展现给中国观众，是一种莫大的荣幸。我相信观众们将会被萨尔加多作品中对尊重与保护的强烈呼吁所深深打动。”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靳军在致辞中指出，本次展览是中巴艺术合作的又一重要成果，也是“艺术无国界”理念的有力诠释。萨尔加多的作品以独特的艺术风格，呈现人类社会的多样性，激发观众对社会进步与人类发展的深入思考。靳军表示，中央美术学院长期推动中巴艺术交流，通过多次学术活动深化了两国间的文化理解。
成都当代影像馆创始人钟维兴回忆了2019年萨尔加多个展作为成都当代影像馆开馆展的成功经历，表达了对萨尔加多作品深刻人文关怀和艺术追求的敬佩。他指出，萨尔加多的作品展现了对人类与自然关系的独特视角，能够跨越语言和文化的障碍，传递出普世的情感力量。他希望本次展览继续为中巴文化交流搭建桥梁，激励未来更多的艺术合作。
策展人米尔顿·顾然（Milton Guran）在致辞中表示，为了此次展览，他从巴西飞行20多个小时来到美术馆，这不仅是一种旅程，更是一份礼物。他称萨尔加多是少数作品覆盖全球的摄影师之一，并与策展人让-吕克·蒙特罗索（Jean-Luc Monterosso）精心挑选了其代表作，展现出作品的丰富内涵。他还表示，在中巴建交50周年之际于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展出巴西艺术家的作品，是他作为巴西人的一份荣耀。
这场展览不仅是一场视觉盛宴，更象征着中巴文化交流的无限可能性。期待观众从这场展览中获得心灵的共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