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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玫的《 光和作用》与光同行,得活在自己的光里
时间:2024-05-23 14:17 来源:北京青年周刊

编辑 康荦   文 张娜   图片提供 受访者   美编 崔洪洋


  作为一名青年演员,雅玫在生活、旅行中和工作之余,拍摄了数以万计的摄影作品。她的工作着重于展现日常生活中被忽视的平凡之物,和其内部汹涌澎湃的力量。她的摄影叙事充满了百科全书式的热情,从植物、动物、建筑、人像、景物到场景的运用,雅玫创造了一个内部与外部、影像与本体交融的诗性空间。这样的摄影作品是有力量的,这种力量不是来自雷霆万钧的呼喊,而是从毫末细微的日常生活出发,用影像的温度恒久地征服人心。



艺术家的自述:


  你好,我是演员雅玫,也是触觉摄影师雅玫。
  在我做摄影展之前,摄影一直是我观察生活的方式。也是我记录生命,保存时间,抵抗遗忘的方式。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相机变成我的必需品。我触碰到的世界被我的取景器永永远远地贮存起来。
  某一天我翻开相册,“哦,你曾经去了那里,那天天气晴,阳光正好。那场雨是哗啦啦的,和泥土的味道一起入侵了我们的耳朵和鼻子。”
  在山里的那个男孩又大了几岁,他带我看过的世界变了吗?是否长出一棵新树,那种被风吹起来闪烁着金光,叶子黄了绿,绿了又黄的树。路边的野草你还好吗?我今天又路过你了,我会为下一秒钟继续努力的!
  昨天那杯咖啡有点苦,细腻的拉花会安慰说:“要快乐呀!”
  你见过极光吗?彩色的光,都是极光。那支蜡烛快烧光了,它燃烧自己照亮世界用了多久?
  太阳晒进了朝南的窗户,该起床享受生命了。云朵是阳光跟世界开玩笑的面具,太阳总是躲起来。
  Tulip和Rose rugosa不见得只是魏玛的早春。又回到了那场冰凉瑟瑟的秋雨,路灯下我不打伞又如何?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但愿我能化作夜,而我却是光啊。
  即使走过死荫的幽谷,与光同行,得活在自己的光里。



写给作品的话:


《天地》




  天与地之间,不止天空和海平线。还有人物动物植物,还有建筑路边窗外。这三幅只是《天地》的一百分之三。一个一百张,从日出到日落。一个二十四小时,有不止一个故事。我看过不同的天空,走过不同的国度,见过不同的花开,等过不同的光起光落,最后,这些都成了我。

《呼兰河》




  《呼兰河》拍摄于2024年的1月,正是哈尔滨天气最冷,人气最热的时候。特意跑去萧红故居,感受了《呼兰河传》伶仃悲凉的回忆。张乃莹,31岁卒于1942年的香港。而生于和平年代的我,该坚韧起来,虽然像枯枝一样孤独潦倒,但雪是会融化的,冬去春就来了……

《emo》




  《emo》是一种情绪。2022年7月的某一个阴天,它有了情绪。猫咪是感光动物,也是高敏动物,我像它们一样,又或者说,我们早已经是一体了。在生活里感知的一切常常不知该如何表达,除了表演,还有摄影。借用陪伴我快10年的爱猫来讲述“我”,最为合适。

《看日出日落》




  《看日出日落》是2022年9月的一个落日时刻。与其他9幅不同时刻不同天气不同光影但相同视角的《阳台》成为一组。那些被困住的日子里,我更加关注时刻的变化,更加珍视时间的流逝。时间是个定量,我该怎么自我作用?

《水是光合作用不可缺少的元素》




  我喜欢雨。天空降下雨到地上,地上的雨又蒸发回云里,与空气交融摩擦,时而可见时而可触碰。我需要水如同我需要光一样。大地在循环,自然在循环,地球在循环,我们也是循环的一部分。我们,是一个生命循环体。

《席位》




  《席位》系列总共有四张,分别拍摄于2018年1月日本长崎港,5月法国马赛,8月香港清水湾,2021年中国香格里拉镇。在寻找展览照片时,荧光绿屏和游轮上的座位突然带我入戏,也同时让我想到香格里拉山间的破沙发,法国小镇的公交车站,以及香港最老电影棚里的两把木椅子。它们给我同样的感受是关于人生的席位。我们活着我们奋斗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寻求属于自己的人生席位。天上的飞鸟不收不种,也生来有它们的席位。愿你我始终在其位如其愿。